【夏五】美美子喜欢猫咪
写在开头：文章中含有一定程度的全员ooc,逻辑全无，通篇大概率读起来是流水账，建议先读之前的文章，有一定联系。
阅读前须知：此为平行世界的双教师if线。如无问题，请往下阅读。
夏油美美子在班级里是很受欢迎的那种女孩子，初中时就有男生课间横穿大半个教学楼上厕所，只是为了能够路过美美子的班级从走廊的窗户边望她一眼。
学校的老师也喜欢美美子，这个漂亮的姑娘文静且好学，成绩优异，行为举止很有教养，虽然她的家庭比较复杂，好在她还有一个爱她并负责任的哥哥。
美美子班上的女生都愿意跟她做朋友，不只是因为美美子温柔善良，无论谁有一个帅得可以当明星的哥哥，都会变得很受欢迎。
不过美美子还是喜欢跟菜菜子呆在一起，外人看来，这对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因为家庭变故才住到一起的姐妹花，关系居然好到如此地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但美美子并不在乎周围的目光，就像她从来都没有搭理过那些青春期荷尔蒙旺盛的同校男孩子一样。
夏油美美子和夏油菜菜子，这是她俩的新名字，被救出村子后，夏油杰拜托当时还不是校长的夜蛾正道，希望能动用私人渠道妥善安排她俩。于是，并不愿意做咒术师的美美子和菜菜子像正常女孩一样入了学，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被圈禁在山村的不祥之人，取而代之的是夏油美美子和夏油菜菜子。
有句古话叫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掩盖，咒术高专那群疯子绞尽脑汁，凭借各种狗血文学和无聊电视剧的启发，终于给美美子和菜菜子编了个乍一听上去非常荒唐仔细想想还有点道理的身世。菜菜子和美美子是一对被夏油家收养的姐妹，美美子的父亲是夏油杰父亲的远方亲戚，妻子过世后与独自抚养孩子的菜菜子的母亲重组家庭，后来二人不幸遭遇海难，留下年幼的孤女无人照顾，于是来到了夏油家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原生家庭的氛围会对一个人的成长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这一点凭你疯如五条悟也不服不行。毕竟六眼的拥有者即使能跟男朋友在夏日祭典上同食一只糖苹果，多年的少爷生活也总会使他下意识地挑走百货商店顶级男装店的高定衬衫。夏油杰跟五条悟确立关系后，曾不止一次庆幸两个特级咒术师工资惊人，不然就五条的生活方式，他都要开始考虑硝子的反转术式能不能让肾脏再生了。
灰原毕业前曾问过自己最尊敬的夏油学长，是什么支撑着非咒术世家出身的前辈在咒术师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因为所谓的咒术师是为了保护普通人而存在的正论吗？
早已摒弃中二热血之魂的夏油杰露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微笑，多年后灰原在网上见到了相似度达到99%的表情包，并附大字“没有那种世俗的愿望。”
“并不是哦，灰原，对我而言，非咒术士的存在就像动物园里讨人厌的猴子。不过虽然我看着很不爽，但也没有想要杀光他们的念头，毕竟就像进化论那样，普通人也会诞下拥有咒术天分的孩子，悟想要强大的伙伴颠覆这腐朽的咒术界，只靠世家是远远不够的，而且……”夏油杰叹了口气，“咒术师的工资真的很高，尤其是特级，同等报酬的职业除了卖军火我都想不出第二个，你也知道，悟他花销很大，最近还跟五条家闹得有点僵。”
路过的七海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没在台阶上崴了脚，心想咒术师果然就是屎，特级更是一个顶俩。
遇见夏油杰之前，菜菜子曾以为那间肮脏的屋子就是她的终点，狭窄的笼子里只有美美子伸出同样满是淤青污迹的瘦小臂膀紧紧抱住自己，那些进来的人脸上尽是恐惧和厌恶。所以当夏油杰以一种强硬的态度要求带走她俩的瞬间，菜菜子恍惚间以为自己看见了神明。
因此夏油杰在某种程度上，不仅是她们名义上的兄长，更接近父亲的角色，菜菜子和美美子对夏油杰有近乎偏执的依赖，特别是被解救出来的小半年，只能用寸步不离来形容，甚至都必须要在夏油杰的宿舍才能入睡。
彼时夏油杰刚跟五条悟同窗挚友一步升华，正处在腻腻乎乎干柴烈火的阶段，索性直接搬到隔壁五条悟的屋子去住，可惜咒术高专的木制建筑隔音太差，五条悟仗着拥有反转术式，险些为了能跟男友度过情侣夜晚开生得领域。好在夏油杰还没被欲望冲昏脑子，抢先一步拦了下来，不然日后祓除特级诅咒，五条悟的无量空处他夏油杰是再也不敢进了。
迫不得已，五条悟和夏油杰只能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摸摸乘咒灵前往校外宾馆，然后清晨赶在菜菜子和美美子起床前潜回，装作睡懒觉起晚的大人。那段时间，五条悟被迫处于睡眠不足和“睡眠”不足的双重折磨下，祓除诅咒的手段格外暴力残忍，甚至让夏油杰产生了到底哪方才是世俗意义上反派的错觉。
家入硝子毫不怀疑，要是五条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能保持下去，夜蛾老师会好吃好喝供那俩小姑娘在高专住一辈子。
夏油杰送女孩们去上学那天，五条悟卡着菜菜子和美美子消失在视线的下一秒，拽着夏油杰直接杀到距离最近的温泉旅馆，一个星期里任凭咒术高专轮番上阵地打电话发邮件，也没任何回复。硝子就差怀疑五条悟是不是螳螂转世，自此再也见不到夏油杰了，五条悟才搭着咒灵顺风车在一个特级任务里姗姗来迟。
这也就能解释菜菜子和美美子对五条悟的复杂态度了，“就像影视剧里的祸国妖妃一样”硝子站在居酒屋外点燃了一支烟，她最近总想戒，奈何五条悟不给她心情舒坦的机会，三天两头跑到她那抱怨小姑娘们过于黏夏油杰了。
“那可是老子的男朋友，老子的。”五条悟掀起帘子，嚷嚷着要去下一家店继续。虽然咒术师根本没有节假日，但周五晚上还能浪着满银座跑，家入硝子看了眼手机，美美子发博客说今晚菜菜子有演出。
有一说一，夏油杰简直是令和绝世好男人，养男友跟养儿子似的不说，照顾菜菜子和美美子比灰原雄对亲妹还上心。私立贵族学校，最好的兴趣班，菜菜子提了句想学钢琴，第二天就看见了家里客厅中央摆的巨大卡瓦依。
“那你怎么不陪你男朋友去看他妹妹学校的演出？”家入硝子酒量不错，反转术式能加速酒精代谢，时至今日，她还没在咒术师中遇见对手，不夸张的说，就是喝到天亮也无所谓。不过，只会放电勾引无知顾客的五条悟简直是居酒屋之屑，家入硝子严重鄙视这种假借下班时间消遣之名，行拈酸吃醋之实的男同情侣。
“我才不要，上次我替杰去开家长会，把老师给得罪了。”五条悟坐在椅子上朝看板娘眨巴那双无论看多少次都美到恍惚的六眼，心安理得的在一堆清酒下班族中挖冰淇淋。
上个月，夏油菜菜子在学校打了三个男生，教导主任打电话给家长的时候，夏油杰正在国外处理一件特级咒物案。这种级别的任务除非五条悟作大死把御三家一锅端了，否则就算菜菜子揍的是校长，也得排在工作后面。
那天，被打男生的家长不依不饶，见菜菜子她们的家长来不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当着老师的面就说了出来。菜菜子打小脾气就爆，哪听得了这个，要不是美美子拦着，当时就要动手。无奈之下，美美子只好把五条悟的号码说了出去。
夏油杰之所以把五条悟的号码告诉美美子，本意是担心两个拥有咒力的女孩子遇到超出能力范围的诅咒时自己不在身旁，五条悟身为最强能够保护她们。没想到第一次用到这个号码，是为了解决普通人的事，也确实大大超出了夏油杰的初衷。
老实说，五条悟接到电话后，罕见地愣了几秒，直到电话那头有些暴躁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换成了美美子略带歉意的轻声细语。“五条先生，拜托了，如果今天没有家长来，学校可能会给菜菜子很严重的处分，夏油大人的电话打不通，麻烦您了。”
“哦，没事，我马上到。”五条悟摸了摸下巴，随手挂断了电话，也没理会美美子下一句“也不用马上”，然后径直起身拉开了衣柜。
对于五条悟来说，去夏油杰名义上的妹妹的学校是一件新奇而有趣的事，五条悟生来就是咒术界的顶点，以一己之力拔高整个咒术界的发展水平。这就意味着他几乎没有丝毫普通人生活的经历，不算他和夏油杰恋爱后，他那仪式感十足的男友搞的诸如夏日祭典、电影院、水族馆、游乐园约会等。五条悟一直坚信，夏油杰虽然早已超出正常人范围，成为一个合格的咒术疯子，其实心里一直住着个女高中生，有个名为情侣必做大全的草稿，并且内容还在不断丰富。
所以他是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夏油菜菜子打了三个男生这种小事被美美子说得那么严重，毕竟五条悟从小到大，打架就是家常便饭，甚至来高专的前半年，跟夏油杰的感情就是靠一场场对打和一起打别人建立起来的。
因此当十分钟后，随便穿了件白衬衫的五条悟，面色平静地拉开扯他衣服的家长的手，用一种“天气挺好”的语气说：“那给你孩子报个班练练，回头再打一次别输了。还有，我这件衣服税前六位数，坏了你可要赔。”顿时气得对方家长摔门而出。
教导主任想要说点什么，五条悟摘了墨镜挂在领口，像猫一样歪着头，一脸理所当然，“三个打一个还打输了，要我都没脸来学校。”成功噎得教导主任脸色由青变红又转白，菜菜子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五条悟拍拍手，“走吧，反正来都来了，我请你们吃可丽饼去。”
前往可丽饼摊的路上，美美子侧过头，望向五条悟隐藏在墨镜下的六眼。“五条大人，今天真的很抱歉。”当今咒术界名副其实的第一人居然被普通学校教导主任的一通电话喊来，这要是让咒术界一些高层知道估计会直接气到心梗。
“嗯？”五条悟停下了脚步，拉低墨镜，略带疑惑地看了眼美美子。少了镜片的阻隔，六眼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美美子眼前，不管看了多少次都依旧漂亮到失语，美美子心想。夏油杰说过，极致的美与人力不可及的强，在很大程度上是同义词。人们很难直观地用言辞去描述注视六眼时的感受，仿佛是遥望无尽的虚空，又恍惚能看见宇宙的终结，生命的周而复始，万物的轮回因果。他好像是在看你，又似乎已经看透了你的前世来生，
“对不起，我不该打人的。”一旁的菜菜子感觉气氛不对，急忙道歉。“哦，你不是打赢了嘛，剩下的等杰回来再说呗。”五条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快点，一会儿店就关门了。”
三天后，五条悟像只没长骨头的猫一样在夏油杰膝头做伸展运动，夏油杰慢条斯理地剥葡萄皮，茶几上的手机里，美美子和菜菜子的教导主任还在那头喋喋不休地说着那天的事。“老师，事情我都清楚了，我会跟妹妹们谈一下。”夏油杰眼瞅五条悟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大有要对自己手机实施暴力的倾向了，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不过，我听说，那三个男孩子之前就骚扰过美美子，美美子应该也上报过老师，为什么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呢？”
“虽然是小孩子玩笑，但我们也很受困扰，医药费我可以出，但我希望学校也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夏油杰也不管那头还要补充什么，径自挂断了电话，“悟，我们晚上……”
突兀的消息音响起，五条悟从沙发缝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露出一幅猫猫嫌弃的表情，“是津美纪，惠那小子因为聚众斗殴被叫家长了，津美纪拜托我去一趟。”
“聚众斗殴？”夏油杰愣了，禅院，哦，现在已经姓伏黑了，伏黑甚尔最近出国避风头，把他儿子和继女托付给了五条悟，印象中那个叫惠的孩子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性子啊。
“谁知道呢？打架而已，我从小打架都没被请过家长，也不知道现在的教育是怎么了，三天两头这种小事也要麻烦大人，杰，我去一趟啊。”五条悟嘴里嘟嘟囔囔显得很不情愿，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提上鞋子出了门。
那是因为五条少爷你的人生和一般人完全没有可比性啊，夏油杰叹了口气，咽下了那句“要不我替你去吧”。五条悟打小的对手不是觊觎他力量的诅咒，就是想试试六眼是否名副其实的诅咒师，再不济也是五条家请的老师陪练，自然不懂普通人上学是不能随便大打出手的。
“夏油大人”美美子从卧室出来，略微局促地低头搅了搅手指，“怎么了？”
“我想养只猫。”“猫？”他们从没养过宠物，一方面是特级咒术师忙起来，996的资本家都要对其强度甘拜下风。其次，家里孩子太多，天杀的伏黑甚尔每年定时定点满世界逃亡，一周前发信息说自己在非洲部落看大象，七天后，手机发来的图片就显示他再跟爱斯基摩人吃烤鱼。惠和津美纪逮着谁有空就是谁照顾，最夸张的一次，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在日本，硝子作为学院之宝被夜蛾正道硬拉着参加高层会议。凡是禅院家可能出现的场合，伏黑甚尔避之唯恐不及。
那天凌晨，天内理子揉着眼睛打开门时，看见的是一脸凶相的伏黑甚尔，身后跟着拖着箱子的惠和津美纪。面对曾经差点要自己命的杀手，天内理子一声尖叫卡在嗓子里，用尽全身力气才阻止住自己把门糊伏黑甚尔脸上的欲望。直到黑井小姐招呼惠和津美纪赶紧进屋，才结束了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场面。
“您看。”夏油杰接过美美子递来的手机，屏幕上的猫瞬间直戳他的萌点，夏油杰是白毛蓝眼控，这在咒术界不是什么秘密。美美子挑的这只猫完全就是在他的审美上蹦迪，蓬松的大围脖，蓝玻璃球似的眼，几近雪白的毛色，流畅的面部线条，“我们叫他小悟吧。”过了一会儿，夏油杰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
“悟”，谢天谢地，在硝子打发走这家居酒屋第三个试图搭讪五条悟的陌生人后，夏油杰搭上了五条悟的肩膀。夏油杰因为参加美美子学校活动的缘故，罕见地穿了西装，头发也简单地做了造型，跟五条悟远看简直一对璧人。
“杰，今天好慢啊。”五条悟头也不回，直接蹭了上去。硝子敢发誓，那一瞬间，夏油杰紫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用具体语言来形容，大概就是“被可爱到了。”
曾经有句话，可爱是喜欢的最高级，看来人类智慧诚不我欺，硝子面无表情地嚼碎了嘴里的冰块。“那我先走了。”硝子随手把账单推给夏油杰，起身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无视掉五条悟夸张地怪叫，“哎？硝子这就走了吗？”“我回家睡美容觉。”开玩笑，留在这看你俩演夏日终曲2.0吗？硝子摸了摸外套口袋，没忍住决定回家前再去便利店买一包万宝路爆珠。
“回去吧，悟。”夏油杰拿掉五条悟手中气泡酒杯上的柠檬片装饰放到嘴里，真酸，夏油杰用后槽牙咬咀嚼榨取着柠檬最后残存的汁水。来的路上他随手收服了一个有点奇怪的诅咒，那股抹布水的味道现在还停留在他的嘴巴里，我需要点更刺激的味道，夏油杰认命地咽下柠檬片。
“回宿舍？今天高专没有学生。”五条悟起身，在夏油杰嘴角吻了一下，“真酸啊，杰。”
“那坐顺风车回去？”夏油杰搂过五条悟的腰，亲了亲他的耳廓，奇怪，那股味道消失了。
“盯……”钉崎野蔷薇蹲下身子，跟猫窝里的巨大缅因猫对视，“小悟是不是很可爱？”美美子伸手去挠猫的下巴，名叫小悟的大猫喉咙里发出呼噜声，明显受用得很。
钉崎野蔷薇沉默了，小悟在咒术高专大小是只名猫，全体师生一致认为假使哪天夏油杰宣布小悟是五条悟的原型，估计都不会引起更大的风波。天晓得钉崎野蔷薇只是想跟香香的女孩子在周末逛银座买买买，而不是临时接替请假的店员在猫咖照顾五条老师的代餐猫。
“野蔷薇，有客人来了。”菜菜子在吧台叫她，钉崎野蔷薇屈服了，任谁也没有办法拒绝银座的高级寿司，何况五条老师品味奇高。
“美美子照顾它们都不累吗？”好不容易得了空闲，野蔷薇瘫坐在吧台里拿吸管喝汽水，“野蔷薇不知道吗？美美子很喜欢猫的。”菜菜子擦干净最后一只咖啡杯，招手示意正在给猫咪分零食的美美子坐过来歇歇。
“喜欢猫？”野蔷薇纵然不是一般女子，骨子里也不讨厌毛绒绒，可惜喜欢归喜欢，云养和实际铲屎还是两码事。
“野蔷薇，今天辛苦了。”美美子把猫零食收好，锁在收银台下的柜子里，“小悟可聪明了，不锁上它要偷吃的。”似乎看出来野蔷薇的不解，美美子笑着解释，小悟跳上收银台，咪呜咪呜地蹭着美美子的脖子撒娇。
“走了，女孩们，今天老师请客。”就在这时，五条悟推开猫咖的门招呼她们出去吃饭，夏油杰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个巨大的礼品盒，野蔷薇眼尖，很快分辨出那是京都一家传统和果子店，真是蛊王，野蔷薇看了眼打理自己猫的小悟，心里嘀咕了一句。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野蔷薇走出店铺，回头望向跟小悟道别的美美子，美美子喜欢猫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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